党卫队在初期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兼有保镖性质的宣传小分队。随着纳粹势力的崛起,它在海因里希?希姆莱的把持之下,巧妙地利用党内权力之争(消灭冲锋队和罗姆,排挤戈林)逐渐渗透到其他国家机器中,包括警察和军队。希特勒给它的题词是:“党卫队,你的荣誉便是忠诚。”它最终变成了希特勒的个人工具,以疯狂执行种族灭绝政策而自命的所谓精英组织。纳粹德国最令人发指的罪行无不同党卫队联系在一起。为了纪念二战胜利70周年,海南出版社的《第三帝国》系列图书21本已全面上市,大量第三帝国珍稀照片全面还原了那段对人类社会产生巨大影响的历史时代。图为1938年,头戴钢盔的党卫队新队员准备在慕尼黑的忠烈祠里举行集体宣誓,宣誓的舞台被象征15年前啤酒馆暴动烈士们的火炬照亮。(供图:海南出版社《第三帝国》)
对希姆莱而言,党卫队不只是一个狂热拥护纳粹党的集团、肩负镇压第三帝国敌人的重任;它还是一个高尚的“日耳曼人的组织”——受条顿骑士故事和中世纪传说影响而产生的一个神秘的兄弟会。为了在党卫队内培育兄弟友爱,希姆莱设计了壮观的入党仪式。每年的11月9日晚上10点, 即1923年慕尼黑暴动的纪念日,即将加入武装党卫队部队的士兵们在希特勒面前宣誓。在耀眼的火焰下,火焰为这个仪式涂上了一层阴森而神圣的色彩,新成员们发誓“服从元首一直到生命结束”。一个旁观者回忆那时的情景:“我热泪盈眶,在火炬的照耀下,成千上万的人一起重复这个誓言。就像一个祈祷仪式。”图为这些奖品用于奖励功绩卓著者,在党卫队扩充时被广为颁发。匕首和剑上刻有象征太阳赋予生命力量的S形古北欧文字,授予军官。他们和表现优秀的普通党卫队队员会得到戒指,戒指外端刻有一个髑髅头和一个代表“万岁”的星状古北欧文字,里端刻有希姆莱的签名。(供图:海南出版社《第三帝国》)
尽管有强大的影响力,但是只有庆祝仪式还不能确保永久的忠诚。“一句发过的誓言是不够的。至关重要的是每个人都应该献身于他存在的根基。”为了达到这神秘组织的黑暗仪式个目的,希姆莱规定了一些仪式,使新成员与组织的关系更加稳固。战功卓著的党卫队老兵会得到指环和武器,上面镶嵌着出自德国神话传说的象征符号。党卫队士兵的结婚仪式,他们孩子的命名仪式,都是经过特别设计,取代了基督教的圣礼——希姆莱用同样的方法庆祝宗教节日,以非基督教的节日取而代之。希姆莱再现过去最重要的举措是将一座古堡装饰一新,这是受亚瑟王卡米洛王宫的启发,卡米洛王宫有一个大厅是献给国王手下12名主要的骑士。这些出身并不高贵的成员相信,他们死后也会被他们的兄弟们供奉起来。图为手按一面奉为神圣的旗帜,非武装党卫队新队员在汉堡的一个仪式上宣誓效忠。(供图:海南出版社《第三帝国》)
不是所有希姆莱设计的神秘仪式都受到党卫队士兵们的衷心拥护,他们中的许多人仍然声称信仰基督教。但是绝大多数新成员学会各尽其职,遵从他们自己都觉得很奇怪的仪式——对这些被指望去死时毫无怨言、杀人时毫不犹豫的成员来说不啻是一种有用的训练。大多数念过党卫队誓词的新成员,不是在一个集体聚会上,就是在一个比较温和的纪念仪式上,成为普通的党卫队士兵。他们能够说出的唯一不同就是有权穿上黑色制服——一套吸引许多新成员的漂亮装束。那些忠心耿耿的人或是提拔到领导岗位的人有资格获得更特别的纪念品,授予显著的标识物,这令人回想起德国的英雄传统。他们的短剑上刻着这样的字“我的荣誉便是忠诚”,这是希特勒模仿条顿传说中的骑士誓言,想出的一句格言。党卫队成员们戴着雕刻有神秘符号的指环和剑——这是在非基督教时代北欧尚武民族所使用的图形。图为1937 年,希姆莱向新委任的军官颁发剑和剑鞘。这些剑只能在庆典仪式上佩戴。(供图:海南出版社《第三帝国》)
希姆莱对种族纯洁的狂热,加上他对基督教圣礼的蔑视——他认为这种圣礼只适合软弱的人——发明了一种培养标准党卫队家庭的奇特计划。在结婚前,一个党卫队男人必须证明他的未婚妻同他一样遵守雅利安人的传统美德。教堂婚礼仪式被非基督教的党卫队仪式所替代,仪式由新郎的指挥官主持。图为作为党卫队队员的新郎和新娘穿过一个由行纳粹礼的同事们组成的拱廊,气氛庄重。(供图:海南出版社《第三帝国》)
同样的仪式也用于婴儿的“洗礼式”,一些婴儿出生于“生存空间出生中心”,为鼓励怀孕而建立的免费党卫队产妇家园。不只一些人发现这些结婚规定不能忍受。1937年一年,300名党卫队成员由于未经批准结婚而被驱逐出党卫队。图为为了提高生育率,党卫队和纳粹党都开办了像这个温馨的托儿所一样宽敞舒适的产妇家园和育婴室。(供图:海南出版社《第三帝国》)
在一份1936 年的备忘录中,希姆莱按照非基督教和政治先例,宣布了一个经过批准的节假日,这些节假日意味着要断绝党卫队成员对基督教节日的依赖。这个名单包括4月20日,希特勒的生日;五一劳动节和夏至;一个丰收庆宴节;还有11月9日,啤酒馆暴动纪念日。图为妇女们在梅克伦堡的一个产妇家园里抚育她们的婴儿。来到这些家园的许多人都是未婚母亲。(供图:海南出版社《第三帝国》)
在供奉希特勒画像的圣坛里举行的命名仪式上,一位党卫队军官将手放在婴儿头上。(供图:海南出版社《第三帝国》)
在希姆莱的方案中,一年的高潮是冬至,这个节日里党卫队队员们团聚在一个烛光宴会桌旁,围坐在熊熊燃烧的篝火前,这令人回想起古老的日耳曼民族仪式。但是这些圣诞节期间的火焰并不预示着和平。1938年党卫队的报纸《黑色军团》中写道,“东方的巫师现在已经把恐惧的目光投向我们冬至之夜点燃的熊熊火焰”。图为1937 年, 面对圣诞篝火,希姆莱(左)站在两个手执节日花环军官的旁边。(供图:海南出版社《第三帝国》)
1943 年,柏林附近纽因盖姆集中营的看守和工作人员集体共进圣诞晚宴。每个座位前摆着葡萄酒、面包和另一个集中营——达豪集中营犯人生产的烛台。(供图:海南出版社《第三帝国》)
1934年希姆莱选择了威斯特伐利亚一座悬崖顶上衰落的城堡作为党卫队的最高圣殿。这就是著名的韦韦尔斯堡,对这座17世纪的城堡花费了300多万美元进行了彻底翻修,绝大多数人认为劳力都是从集中营关押的人中无偿抽调的。这座圣殿有一个藏书12 000册的雅利安研究图书馆和一个洞穴似的餐厅,餐厅里有一个亚瑟王式的圆桌供希姆莱和12名心腹助手使用。图为神秘的光线穿过韦韦尔斯堡的窗户投进纪念大厅,大厅上方刻有纳粹党的标志。(供图:海南出版社《第三帝国》)
据报道,希姆莱的每个圆桌骑士都收到一件配有武器的外套;当中有人死后,他的遗体在最高领袖厅正中被火化,他的骨灰安放在一个骨灰盒里,放在12个座位中他的座位的顶端。图为韦韦尔斯堡,上图是修复之前的模样,既是希姆莱的避难所,也是一个种族研究中心。(供图:海南出版社《第三帝国》)
死亡同活着时一样,党卫队想方设法使它的成员不同于非党卫队成员。但是,尽管官方要求放弃与教堂的联系,可是党卫队里的很多人发现很难放弃一个基督教的葬礼。1933年一名柏林党卫队队员被政敌杀害,在他的瞻仰遗容仪式上,悬挂纳粹党徽的花圈堆放在他棺材的底部,对比摆放在他头上的孤零零的十字架显得十分怪诞。图为党卫队荣誉警卫分队的几名成员身穿冲锋队式样的褐色衬衣,在一个烛光守夜期间守卫着同事的灵柩。希姆莱军团的一些人员直到1934 年还穿这种衬衣。(供图:海南出版社《第三帝国》)
战争一爆发,所有的基督教象征几乎都消失了。现在古北欧文字形状的党卫队墓碑标记清楚地表明一个特殊组织成员的死亡。图为一名1942年11月28日死于苏联的党卫队士兵的墓碑上刻有铁十字。这个墓碑由代表生命的Y形古北欧标志和它的倒转形式——人形死亡标志——构成。(供图:海南出版社《第三帝国》)